他马上调头，买菜。 他一定听出是什么事了，但他没有多说什么。

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 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，但他的老师没有原谅他，将他逐出了医生队伍。

祁雪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在脑子里满是案情的时候见到他，她需要时间切换一下大脑模式。 他给家人的请柬，地址都写了另一个。

“对了，”他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，“领导让你去办公室。” 程申儿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。

深冬季节，即便在暖气房里，有时间也会觉得冷。 “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？”程奕鸣在她身边坐下，满脸的责备之色。

严妈拿起手机端详，忽地嚎声大哭，“你去哪儿了啊，你怎么不回家……” “妈……”